最近的小目标是好好活着

Omega分化观察日记 3

  cp是安雷
  安哥第一人称日记
  研究员安x战俘雷
  不科学,不道德,人体实验a变o,雷很惨,请谨慎阅读
  因为是日记所以每一章应该都不会很长
  前文:1-2

新历2018.7.3
  
  我先前的估计显然出了一些偏差。经历过昨天那一天,我意识到了为什么上面的人会把他叫做刺儿头——他简直就是个怪物,精力充沛、体力旺盛、战斗技巧娴熟经验丰富,以及随时准备杀人。我猜他可能差点干掉过那么一个或者两个研究员,并且他昨天差点也试图干掉我,在我给他注射omega促激素与改造药剂的时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在最后关头放弃了。
  当然就算他不放弃也不可能取得成功。
  无论如何,他成功弄伤了我的右手腕,脱臼加复位的暴力摧残使它肿胀起来,因此我昨天没能及时记下那些记忆。现在我只能从仅剩的残余记忆里挑重点记下,比如我猜他对我心中有愧。当他意识到他差点杀了我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直视我的眼睛。
  
  仅限昨天。
  今天早上看过日程安排我就知道这一天依旧不会好过。我没有助手,所有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这让许多事情的难度加倍,因此我向上头申请了加倍的镇静剂量,并且获得了“在不致死范围内的最大剂量许可”。希望我能把握好这个尺度。
  我计划在早饭后给他推注第一针镇静,但是他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并且拒绝了:“我讨厌那个,”他平静地说,“比起昏昏沉沉地像尸体一样睡上一天,我更乐意清醒着看你在我身上都做了什么。我知道今天是换药的日子。”
  “我觉得你更乐意杀了我。”我说。
  “你知道我不会的。”他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和我对视——他的紫眼睛,我发誓我绝对记得。“我杀那些研究员是为了泄愤,但你不行,所以我不做无用功。”
  “你还真杀过。几个?”
  “两个,”他耸耸肩,“试图强奸我所以关了监控,要不然我也来不及。”
  
  他在提到“强奸”这个词的时候表情依然坦然得过分,这让我不由得相信我可以省下这一管镇静剂。
  “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我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整个人向前倾,露出被厚厚纱布包裹住的后颈,“可能有点痛。”
  “不是有点,”他呲着牙说,“是非常,非常痛。我希望你手快一点,多拖一秒钟我就多一分可能跳起来把拳头砸在你脸上。”
  我尽可能快地剪开那些纱布,它们内侧的部分被凝结的血块和脓液沾在皮肤上。这是我第一次给他换药,但是事实上这种事我做起来相当熟练,它就好像是我曾经在战场上给我的下属包扎伤口,从一片血肉狼藉中翻拣出金属弹片,不同的是现在我还需要把另一小块金属塞回去。在那一大片溃烂的中心有一个深深的陷窝,大概原本其中应该填充着他的第二性腺,我把一块新的、质软的银白金属填入其中,象征性地敷上一点药粉,然后换新的纱布包扎起来。
  直到我的手离开纱布,他紧绷的全身才逐渐放松下来,我猜他能忍着刚刚没说话是因为他需要竭尽全力咬牙避免一不小心痉挛咬住自己的舌头。
  “你还给我打了个蝴蝶结,”他摸摸自己的颈后,有点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多谢,不过没什么必要,反正下次你也得剪开它。”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确实只是顺手。
  “其实习惯了也没那么疼了,”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但是我比较担心那一块以后都没办法愈合了。它已经烂了整整一个月。”
  “如果有一天你能恢复自由,他们大概会给你报销植皮手术的费用。”我试图安慰他,而他听完这句话以后开始哈哈大笑:“我现在相信你记性不太好了,安迷修——如果你还记得我是谁,那就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傻话。”
  “我不可能再拥有自由了,”他说,“除了死亡。”
  
  他这句话说得伤感而悲怆,但我很难克制自己不说出煞风景的话:“那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我知道我不该教唆自愿参加人体实验的死囚自杀,而那一瞬间他脸上露出的表情复杂得超出了我现在大脑思考的极限。
  
  “如果有一天你能想起来我是谁,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一定要活下去。”他说。
  
  这太简单了;我默默地在脑海里打了个对勾:等我休年假的时候,我就去地上把前几年的日记都拿回来。我一定能找到那双紫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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